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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纬钧】齐思钧终于怀了?

#古风ABO(HE)

*又名《一生一双人》/《龙井茉莉茶》

私设多 OOC属于我 请勿上升正主 不喜勿喷

*是 《齐思钧进宫了,皇帝竟是唐九洲》 的后续②(往后戳合集)

*乾元——Alpha 坤泽——Omega 发X期——雨露期

*微蒲郭


以下正文


“等等。”蒲熠星伸手拦住了擦肩而过的人。


郭文韬身形一顿,捏住衣摆的手掐出几朵褶花。


蒲熠星看他没有回头,便走到他前面,想要看清这人的样貌。


“你叫什么?”蒲熠星瞄了一眼这人腰间的木牌。


“文韬?”回想一下刚刚看过的名册,蒲熠星挑挑眉:“据我所知,苏州一地,姓文之人怕是不多吧?”


郭文韬下意识抬眸,对上蒲熠星后愣了一瞬,眼里闪过惊慌,避开蒲熠星充满质疑的眼神:“不多,但我是其中之一。”


“进去吧。”蒲熠星稍稍迟疑了一下后如是说。


郭文韬不再应他,快步掠过眼前这个心细敏锐之人。


檀香随风再次扬起,蒲熠星盯着郭文韬进入大殿的背影陷入沉思,嘴角勾起。


有人要犯大忌了。



老太监站在大殿中央,手拿简书念道:“最后一题,如果要变革朝廷选官制度,各位考生有何意见?”


郭文韬咬紧下唇,终于轮到自己发言。


“陛下,草民观点有所不同。选拔官员是以德才为主,不应单单看待出身地位便取消他们的应考资格。”


郭文韬站起身,目光坚定道:“变革选官制度,第一大改就是许坤泽参政。不仅是选官用官制度要变,整个社会对坤泽的主流风气也要变。”


其他考生议论纷纷,有的在下面指指点点,更有甚者直接开始反驳郭文韬,批评其这大逆不道之论。


老太监偷偷观察了一眼皇帝,又看了看片刻前慷慨激昂的郭文韬,心里暗暗祈祷这孩子自求多福。


周峻纬却是略有深意地看着郭文韬。


“到此为止吧,状元就他了。”


12

齐思钧坐在长廊的木椅上,看着湖里争相抢食的金鱼,即使会撞的头破血流,不知饱一般蜂拥而至。


人性的贪婪大多如此吧,最后撑得自己一无所有。


“公子!”芷兰匆匆跑来。


齐思钧看小丫头凌乱的发髻笑道:“发生什么了?又毛毛躁躁的。”


“哎呀公子,你别忙着提醒我形象了。”芷兰推着齐思钧往东边走,“我刚刚看丽妃正朝这儿赶来呢。”


齐思钧拖住芷兰的脚步,回头问她:“找我的?”


“我看她那副气势汹汹早有预谋的样子八成是。”芷兰眼睛瞪得圆圆的,皱巴个小脸继续推着齐思钧:“走吧公子,别硬碰硬!”


“去哪儿啊弟弟?”丽妃颇高的尖音传来,细看脸上还挂着些许的汗珠,明显是怕人跑掉,连妆容都顾不上打理了。


齐思钧转过身,笑着说:“姐姐有事?弟弟还要去给皇上筹备晚宴呢,时间可是有些紧。”


丽妃听着这话里一分一毫都不掩饰的得意,咬咬牙后还是咧开个笑容:“姐姐倒是听说皇上要陪弟弟回家?可有此事?”


芷兰眉头一皱,拽拽齐思钧的衣袖,眼睛尽是无辜——不是我说的。


自然不是小丫头透露出去的,这皇宫人来人往不知有多少都是眼线。


“是啊。”知道这人来意后齐思钧释然一笑:“姐姐也想跟着一起回去?”


丽妃理理鬓角的碎发,话里有话道:“弟弟都回家了,哪有我这个姐姐不回去的道理。”


后宫有皇上宠你,齐府就不一定了。



“我可终于出来了。”欢呼雀跃的齐思钧掀开辇车窗口的布帘,吵嚷的人群相比那个寂静深院多了不止一丝熟悉的烟火气息。


周峻纬牵着齐思钧的手挂着微笑:“以后给你开个通行令牌,想出宫就出。”


“你说的啊,我要写小本子上免得以后忘记。”齐思钧将下巴垫在周峻纬的肩头眯着眼睛讨好。


周峻纬着实一失神,他以为齐思钧又会说什么不合规矩不合礼数,这次却没有,他的宝贝已经学会了独享他的宠爱,属实让周峻纬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。


“那你能给我买个糖人么?”齐思钧软乎乎地搭上周峻纬的脖颈,撩开他身后帘子伸手指向车外。


“我想用你的通行令牌换个糖人。”齐思钧眼睛亮晶晶的。


周峻纬:“……”


朕的令牌就值个糖人的钱??


车身一晃,突然停下,丽妃使个眼神,身旁的婢女芬芳从车内探出头询问车夫:“怎么停了?”


“皇上说要我们先走,他随后去。”


丽妃立刻掀开布帘,看向皇上的辇车。


周峻纬正牵着齐思钧在街上溜溜逛逛好不惬意。


“本宫在这里等皇上一起。”丽妃撂下帘子面无表情地说。


堂堂一个贵妃,却还不如一个侍君的待遇,这回到齐府那还不被人笑了去。


“丽妃娘娘还是先行一步吧。”新上任的侍卫石凯敲敲木框说道:“皇上说您要是非要他陪着去齐府,那您就直接调头回皇宫吧。”


你说唐九洲?唐九洲辞职去羽林军了。但是唐九洲临走前跟周峻纬推荐了自己的好表弟石凯。


石凯:谢谢哥!


唐九洲:其实还好,没什么危险,最主要的还是自信。


石凯:?什么自信?


唐九洲:自行体会吧。


丽妃气得闭上眼睛,头上的金钗因为车子重新前行的颠簸而倾斜了一些,芬芳大气不敢出,屏息凝神收回想要整理好金钗的手。


小贩们虽然不识得乘马车而来的是何人,但也看得出是达官显贵,全都大声讨好吆喝着。


“老爷爷我们想要鸳鸯的。”齐思钧挽着周峻纬的手臂摇啊摇,“他付钱。”


周峻纬侧头对齐思钧宠溺的笑笑。


老爷爷一面摆弄鸳鸯糖人,一面说道:“鸳鸯两双飞啊,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吧。”


“当然啊,一生一世一双人嘛。”周峻纬牵起齐思钧的十指紧扣。


齐思钧脸颊泛红,稍稍退后一步藏在周峻纬身后,想躲开周围投来的目光。


“我老伴儿也在家里等着我呐。”老爷爷有娴熟的技艺,说话的一阵工夫鸳鸯便成了型。


“哦?”猫在周峻纬后边的齐思钧露出小脑袋,有点儿羡慕道:“那爷爷和老伴儿很幸福吧。 ”


老爷爷腾出一只苍瘦的手摆摆道:“嗐,我俩啊在一起快五十年了,什么幸福不幸福,都是习惯了。”


周峻纬含情脉脉地回眸凝视齐思钧:“将对方刻在自己的生活里,与其说是习惯,还不如说是割舍不掉的爱。”


后者耳尖一红,心领神会似的眼神儿飘了飘,又往后躲了躲。


“你说得对。”老爷爷拿起细细的竹签开始粘糖,笑着道:“每天早上起来啊,我要是看不到她都得急得转圈。”


“生怕奶奶丢了是不是?”齐思钧抿嘴偷笑,大脑里想象着周峻纬找不到自己的时候转圈圈的样子,忍不住捏捏自家天子的耳朵。


周峻纬自是不介意齐思钧亲近自己,放任他对自己“为非作歹”。


老爷爷嘴角染上笑意,目光逐渐深远,“那可舍不得丢,想当初天天给她做各式各样的糖人才追到手的呢,丢了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心思不都白搭了?”


“唔……”齐思钧扁扁嘴:“每天都有好看好吃的糖人,奶奶可真幸福。”


老爷爷抬起头看着周峻纬勾起一个笑容。


周峻纬接过刚做好的糖人,摘下腰间的锦囊放在了老爷爷的摊儿上。


沉甸甸地重量砸的木摊一震,老爷爷慌忙拾起锦囊表示一个糖人不值钱的。


周峻纬拽着齐思钧转身就走,解释说:“不只是糖人的钱,还有您慷慨分享的故事与经验。”



“喂,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像那个老爷爷和他老伴儿一样,白头偕老啊。”齐思钧止下脚步拉住周峻纬。


周峻纬捧着他的脸,对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在、天、愿、做、比、翼、鸟,在、地、愿、为、连、理、枝。”


心满意足地含着精致的鸳鸯糖人,指尖来自周峻纬的暖意与糖人的蜜意直击齐思钧的心头。


嘴唇覆上柔软,糖的甜蜜在两人口中散开。


石凯弟弟僵硬地抬起手捂住眼睛。


九洲……哥,我体会到了,我现在的确有点儿质疑我的自信。


13

齐府上下恭敬地等待皇帝驾临。


两辆轿子远处驶来,齐尚书率着身后的人立即上前相迎。


车子停下,前面的大轿空无一人,车在后面的丽妃踩着小板凳扶着婢女下了轿子。


齐尚书等人乐呵呵走过来,发觉皇帝没在后脸色一凛,只有齐夫人热泪盈眶地冲上前握住丽妃的手,尽是心疼。



所有人都候在大堂里。


周峻纬牵着齐思钧慢悠悠地踏进齐府,他今天特意让人准备了两套成对儿的衣裳,两人携手一步一步登上台阶,场面就像皇帝大婚,与他唯一的皇后喜结良缘。


齐府谁能想到,当初最被瞧不起看不上的庶出,竟有朝一日博得皇上宠爱万分。


“臣拜见皇上。”齐尚书目不斜视地参拜,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。


“免礼。”周峻纬不冷不热的语气听得齐尚书心里一阵发凉。


“朕带着齐侍君回这儿是来看他生母的,待上一段时日,不是看你们拜来拜去的,至于丽妃,”周峻纬满不在乎地挥挥衣袖,“要不说丽妃有个好弟弟呢,老齐要是不跟我提起丽妃,朕怕是都忘了齐尚书的女儿还在后宫之中。”


齐思钧点了两下那只包裹住自己的手,暗示周峻纬不要把意思说的这么明显。


“啊?怎么了老齐?”周峻纬眨巴一双天真的鹿眼,体贴的问道:“这么久没见到娘亲着急了是不是?”


齐思钧被突然问得一懵,周峻纬下一刻接着说道:“快快快,还劳烦爱卿领个路,朕还期待着我们一家团圆呢!”


齐尚书只好黑着脸在前面带路。


齐府收到皇帝要陪齐侍君省亲的消息时,齐夫人便提前将齐母的住处从破旧瓦房换到了朝阳暖屋。


“哼,你儿子这点儿魅惑人的本事怕是都跟你学的吧?”齐夫人冷眼看着眼前粗布麻衣的女人。


齐母淡淡地扫了一眼齐夫人,开口道:“那丽丽怎么样了?也不知尖酸刻薄的样子有没有随夫人?”


齐夫人一口气噎在嗓子眼,深吸几口气后怒目圆睁地看着齐母,“得意什么,你儿子那点儿姿色怎么比得上我们丽丽,皇帝也就图个新鲜才看上你们这样的卑/贱之人。”


齐母作了个噤声的手势,眼里还带着怨意:“嘘,这话让人听了去可不好,在摊你个侮辱当今圣上的名号就不得了了。”


一路上齐思钧满心忐忑,他竟一时不知要和自己母亲说些什么唠些什么。


到了屋子门口,周峻纬打量一下环境后皱皱眉,不由分说道:“这是安排朕这段日子就住这等地方么?侍君陪生母朕陪侍君,爱卿的意思是朕只配住在这等房屋?”


齐尚书倏地一惊,连忙俯身解释:“臣不敢,这大不敬之罪齐府上上下下五百人也不敢犯啊。”然后令人去收拾南院的正堂。


皇帝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护着齐母,齐母居身之所不能怠慢。


齐思钧拿过石凯手里拎着的糕点,调整好情绪推开了木门。


“吱呀”一声,齐母闻声看去,多年不见的孩子,此时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。



“您相信我,我一定会对老齐很好的。”周峻纬三指并拢要对天起誓,“否则我……”


齐思钧马上攥住他的手,捂住周峻纬的嘴,埋怨道:“干嘛,你可是天子,话别乱说。”


一朝天子乖乖地点点头。


齐母在一边笑吟吟地说:“小齐能遇到圣上您,就已经是他最大的福分了,不求圣上给他多少荣华富贵,但求能让他在后宫之地安然无恙啊。”


“阿娘,你放心吧,您儿子我运气好着呢。”齐思钧递给齐母一块杏仁酥。


“阿娘,我也跟着老齐这么叫您啦,您也不用在意我的身份。”周峻纬心里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,轻咳两声,“阿娘,我会照顾好老齐的,不会让有心之人伤他半分。”


“倒是颇有些快婿见岳母的样子。”齐母握着齐思钧的手,瞄了一眼齐思钧打趣道。


齐思钧微微低头轻笑一下。


周峻纬少见的有点儿红了脸,气氛一时有些安静。周峻纬拿起匣子里的杏仁酥喂了齐思钧一块,后者咬了半口便摇摇头不吃了。


周峻纬将剩下的一半自己吃掉,这时齐府的管家前来通知:“皇上,用午膳了。”


“走吧。”周峻纬走过去在另一侧扶着齐母,带着点儿得意洋洋的说:“阿娘,咱以后就走正堂。”


14

“丽丽啊,你跟母亲说实话,这些年在宫中皇上到底怎么对你的?”用膳后齐夫人将丽妃拉入自己房中问道:“母亲看今天的状况,也不像你在信里描述的那样啊。”


齐思丽满腹委屈地皱起眉头,甩了甩宽大的袖袍,赌气般地坐在榻上。


“那个齐思钧可真有本事,这些年来皇上从未踏入任何妃子的寝宫,他齐思钧竟然一朝一夕便把皇帝拴在枕边了。”丽妃越说越生气:“那等卑贱之人怕不是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了皇上的心吧!”


齐夫人闻言先是一叹气,这时齐尚书推门而入。


“无论如何,你今后都不许伤害齐思钧。”齐尚书严词厉色道。


“什么意思啊?!”齐思丽瞬间站起来质问。


“哎呀丽丽!”齐夫人安抚自己的女儿:“现在他比你得宠,你要是惹他你也讨不到好,更重要的是……”齐夫人瞥了一眼齐尚书,继续说:“他怎么说也是齐家人,他得宠对我们齐家百利无害啊!”


齐思丽瞪大双眼,胭脂水粉擦得雪白的脸此时渲上愠怒的红色:“我这个嫡长女凭什么要对他低三下四?!”


“你是齐家的长女!为的是齐家的利益!家族的荣耀大于一切!”齐尚书一脸不争气地指着丽妃:“无论他是庶出还是嫡出,齐思钧在后宫更得圣上恩宠,你们两个应该是联合而不是内斗!”


丽妃腿一软,直愣愣地坐回榻上,目光呆滞。



“怎么还不睡啊?”齐思钧拢了拢未干的长发,赤着脚“哒哒”地跑到桌边,径直扑在还在做公务的皇帝怀里。


“好好穿鞋,再着了凉。”周峻纬掐掐怀里人小巧的鼻尖,点了点道:“生病了我也不能替你难受。”


齐思钧坐在周峻纬的腿上,双腿环住他的腰,头埋在周峻纬的肩窝,贪婪地吸/吮着盈满鼻腔的龙井香气,蹭了几下傻笑两声问:“那我生病了你会心疼我么?”


“你最好不要生病,否则我也会心疼死。”成熟的皇帝陛下耷拉下眼睛可怜巴巴的。


齐思钧刚想按节奏撩下去,身体里突然一热。


空气中骤然弥漫六月茉莉花开的清新,让人神清气爽外更多的是掺杂其中的甜/腻。


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,绕着脖颈的力气逐渐加重,周峻纬猜到了缘由,有些惊喜的心情,连话都磕磕绊绊:“老……老齐,你是不是……雨露期?”


齐思钧不由分说地抬起头吻上周峻纬的薄唇,无情剥夺他所有的呼吸。


哪还管什么公务,周峻纬手臂一扫,竹简掉落一地,齐思钧直接被他摁在光洁的桌面上,抽离所有的衣带。


龙井少有的侵略性气味占据齐思钧的大脑,整个人除了本能的寻找安全感的来源外根本没法儿思考别的,冰冷的桌面惊地他一个颤栗,但身体由内到外的炽热很快击败了外界暂时的寒冷。


一夜过后,齐思钧哑着嗓子,艰难地从禁锢里抽出手,用尽自己剩余不多的“绵薄之力”推了周峻纬一下。


“怀了你养,我不养哦。”



第二天,不出意外的,两个人谁也没起来。


齐尚书还有一大桌子人都等着皇帝和齐思钧。


最后还是皇帝风风火火地出现,后面的石凯一个劲儿地追也没追上。


周峻纬的衣服一看便知是草草穿上的,附近大多都是中庸闻不出什么,但是身为乾元的齐尚书,从皇帝大老远现身的时候,就闻到了顺着风就飘来的浓郁的茉莉茶香。


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重了几分力气。


最近陶相又没少给他施压,要是丽丽这个嫡长女能争口气拼得过陶相女儿陶后,他也不希望齐家要靠一个庶出的坤泽之辈在后宫立足。


周峻纬动作迅速地端起几个碗碟,确认还是温热的后,只抬眼对着齐母微笑了一下,便头也不回地撇下一句话:“老齐爱吃的这几样朕拿走了。”


回程的路上看见了刚刚飞奔而来的石凯,专心致志给自家宝贝找食吃的周峻纬一阵风般的经过石凯,风捎给这个新侍卫一个消息。


“石凯你快去盛两碗热粥过来,记得放糖!”


石凯:“……”


九洲,哥,我要辞职。


闻了一宿茶香,隔壁一个晚上没消停,我特么一整晚都没睡着觉!起床后还有盛粥!


我贴身侍卫的尊严与意义何在?!


单身贵族的自信崩了。


15

在齐府待上两周,相当于休了两周假的皇帝必然要重新加班了。


“阿娘,我走啦。”齐思钧从辇车里探出脑袋,对愈来愈远的齐府招手,依依不舍地与齐母告别。


“呦呦,掉眼泪啦?”周峻纬抹抹这人眼角的水珠,毫不遮掩自己话里的调侃。


齐思钧不屑一顾与他计较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幼稚。”


“你也不用担心阿娘,我已经嘱咐过了,齐家不敢再欺负她了。”周峻纬知道齐思钧的顾虑,说:“等以后稳定了,我就把阿娘接到宫里好不好?”


“真的吗?”齐思钧吃惊不已:“你为了我要改变多少规矩啊!不怕朝廷那群老头儿言语讨伐你?”


“坤泽都破例为官了,你说他怕什么?”辇车门帘外突然多了一道声音。


石凯头还有点儿晕,他刚才后脑勺被人敲了一下,现在意识还不太恢复的过来。


“蒲熠星你又胡言蜚语些什么?”周峻纬撩开帘子,拎着自己发小的领子就揪进了车里,怒斥石凯道:“连这么大一人都盯不了,开了你得了!”


石凯:“……”


求之不得。谢谢。


“你把话说明白,什么叫坤泽为官?”


蒲熠星打了个响指:“你没闻出来?”


“我这人鼻子哪有你的好使。”


蒲熠星:“……”


总感觉你不是在夸我。


“前两周殿试,你命的那个状元。”蒲熠星一乐:“是坤泽。”


齐思钧一激灵扯住了刚想凑近对面蒲熠星的周峻纬的衣领。


“劲儿够大的,差点儿没勒死我。”周峻纬哭笑不得。


“有点儿害怕……”齐思钧缩回手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

“你怕什么?”周峻纬将齐思钧的头靠在自己肩上:“和你又没关系。”


“我怕那个状元他撑不住啊,简直是我们坤泽之光。”齐思钧叹口气:“这事儿几个人知道啊?”


蒲熠星不动声色地掀起窗帘一角,“他问到点儿上了。”


“什么点儿?”周峻纬追问道:“到底多少人知道?”


“刚开始只有我知道吧。”蒲熠星无奈摊手:“我也没打算戳穿他,但人家父母报案找上门了都。”


周峻纬神情凝重:“什么父母?”


“他不叫文韬,他是苏州郭太守的嫡长子,郭文韬。”


蒲熠星将来龙去脉都跟周峻纬叙述了一遍,最后总结道:“你再怎么赏识他,你也保不住他现在在御史台的职务了。”


周峻纬勾唇一笑,转头对齐思钧说道:“谁说的?变法朕变定了。”



回到皇宫后,周峻纬忙着陪齐思钧省亲这段时间里积攒的公事还有郭文韬的事情。


不知不觉,秋天的萧瑟卷起地上的落叶,带向高空摇摇坠落,盘旋几下,静谧无声地宣告十月的到来。


“每天都要和那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打交道,烦死了。”周峻纬正闭着眼睛躺在齐思钧的腿上,尽情享受着齐思钧的按摩。


齐思钧揉着周峻纬的太阳穴,咂咂嘴突然问道:“淑妃家里的背景是什么啊?”


周峻纬“噌”一下坐了起来,捧起齐思钧的脸,左看看右看看:“没伤到你吧?我可听说她脾气不好惹。”


“好啦你不用那么紧张。”齐思钧拍拍眼前神经顿时紧绷的人,“淑妃人挺好的,就是对我太好了。”


“怎么个好法儿?”


“总是帮我在皇后和丽妃那里解围,还提醒我不要参加皇后与丽妃的战争,天天还给我送糕点。”齐思钧嘟嘟着嘴:“总觉得她有事儿求我,可是我哪有地方能帮她啊?”


“别急,她不说你也不要提。”周峻纬揉揉齐思钧软软的发丝:“她说得对,最近陶家和齐家关系不合,皇后也与丽妃有利益冲突,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被波及得好。”


“这恐怕不可能了,斗我是必须要斗了。”齐思钧满脸严肃,“准备给宝宝起个名字吧。”


周峻纬:@%-*';$&!!!


激动得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。


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

我终于更了哈哈哈哈!小齐终于怀了(X)

上次说要借哪个小可爱的名字一用来着……找不到了……需要一男一女(doge)

考得虽然不理想但还是有进步滴~算是保住了我的手机哈哈哈


红心蓝手评论~关注~比心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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